陈稳说了时间和地址,晚上八点,付阮沈全真从车里下来,身后跟着封醒和许多,四人在酒吧门口看到拄拐的陈稳。
沈全真看了眼店名,在清一色的英文名里显得格外的返璞归真,两个字,再见。
沈全真:“呦,还没进去就撒由那拉,一看老板就不差钱儿。”
陈稳微微眯眼,道不清的嫌弃:“要不怎么说你悲观呢,再见,可以是再也不见,也可以是久别重逢,就像你的issu,外人都以为是‘想你’,你说是‘错过’。”
付阮伸手揽在沈全真肩膀上,淡笑:“你得理解她,艺术家都是这么悲春伤秋。”
陈稳:“幸好在夜城,要在岄州还完了,岄州连春秋都没有。”
几人在门口笑闹几句,一起往里走,酒吧门脸儿不大,里面却不小,夜城的网红酒吧,没预约没门道,门槛儿都进不来,陈稳拄着拐给几人带上二楼,观景最佳的几个包间之一,正对楼下唱台。
陈稳外向又会招待人,拉上封醒和许多,五人一起打纸牌,打了不到三把,楼下传来主持人欢迎eason和大家的口哨声,灯光昏暗,付阮也不追星,头都没回,只是当熟悉的音乐响起,沈全真率先意外:“他唱《单车》?”
陈稳也挺意外的:“我以为会唱最近大热的那首,叫什么来着?”
许多:“《孤勇者》。”
不要不要假设我知道,一切一切也为我而做,为何这么伟大,如此感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