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全真:“狠话谁都能放,关键谁输谁尴尬。”
蒋承霖:“谁尴尬了?封醒哥哥还是许多哥哥?”
许多肉眼可见地吸了口热气,他尴尬,滨海的天是热的,他的心是哇凉哇凉的。
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沈全真一看蒋承霖这样,大海都没他浪。
蒋承霖凭本事斗败了沈全真,最后将目光落在付阮脸上,眉眼带笑,温声道:“阿阮姐姐怎么知道我怕什么?”
付阮又一次浑身发麻,她以为只有自己不适,实则其余六个人都有种鸡皮疙瘩起立的酥麻感。
蒋承霖叫付阮跟叫别人没什么不同,都是没皮没脸的坦然,很久之后众人才后知后觉,跟姐姐无关,是那声阿阮。
付阮不可能出卖蒋承希,面不改色心不跳:“随口一说。”
蒋承霖笑了:“在海边喊兔子,阿阮姐姐还真是奇思妙想。”
他句句带姐姐,付阮次次汗毛起立,不想被人发现异样,她神色坦然:“承霖弟弟以后还是别把话说太满,你愿意当弟弟,别连累身边人都是弟弟。”
蒋承霖:“当哥当够了,早就想当弟弟,还要谢谢阿阮姐姐。”
付阮好烦,烦这种身体开关好像掌握在蒋承霖手里,只要他一开口,她这边就忍不住麻,感情赢了比输了还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