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自己不会醉,蒋承霖还是在婚后喝吐过两次,每次都是越喝越清醒,越清醒越知道,付阮是真的不喜欢他。
……
蒋承霖早已接受自己不会喝醉的事实,可此时此刻,从没发生在他身上的异样感,身体很轻,不知道身处何处,耳朵里始终有些许嗡鸣,心跳和太阳穴的鼓动此起彼伏……
他猜他应该是喝多了,要不然就是做了场非常逼真的梦,梦里付阮主动吻他。
蒋承霖小心翼翼,怕乐极生悲,梦醒了。
他小心,付阮不想小心,她烦极了蒋承霖不轻不重,仿佛大姑娘绣花,每一针都扎在她心尖上的感觉。
要不就别扎,要么就使劲扎。
颈部拉长,付阮拽着蒋承霖的衣领,用力亲上去,蒋承霖握着台沿的手瞬间更紧,再看付阮,这一次,她眼里有烦躁。
蒋承霖顿了片刻,突然抬手扣住付阮后脑,从驯养家畜到野兽一秒切换。
付阮背脊绷直,说实话吓了一跳,本能想推开,可她不想再被牵着鼻子走,凭什么每次都是蒋承霖丢道题出来,她就要眼巴巴地在后面解?
打从跟蒋承霖结婚开始,付阮小心防备,处处提防,防了一年零四个月,她受够了!
最好的防守永远是进攻,不想被蒋承霖牵着鼻子走,她就只能走到他前面去。
蒋承霖想撬她嘴,付阮就扯过蒋承霖的衣领,不退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