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全真和乔旌南都已离开饭店,用脚后跟想也能想到,他们肯定有很多话想吐槽对方,所以急着打给付阮和蒋承霖。
付阮和蒋承霖同时挂断电话,蒋承霖知道留不住她,临放手之前,主动凑上前吻她,付阮没躲,只是抬起一只手,扣着蒋承霖的下颚,两人离得很近,近到蒋承霖看得见却吃不着。
付阮视线从蒋承霖的高挺鼻梁,一路滑到他饱满湿润的唇瓣上,不带任何情绪道:“很一般,以后别这么自信了。”
说完,她长腿一跨,从蒋承霖身上下去,转身往门口走,潇洒地像个四海为家的浪子。
蒋承霖看着付阮没有丝毫留恋的背影,她人还在他的视线中,可他已经开始想她了。
房门开了又关,包间中只剩蒋承霖自己,不是他不想追出去,而是由于男女身体构造的不同,导致他现在有些不大方便。
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蒋承霖扯起嘴角笑了笑,这哪是他磨付阮,分明是付阮在磨他。
付阮刚出包间就看到站在走廊里的小龙,两人目光相对,小龙惯常冷冰冰地一张脸,付阮从他身旁擦肩而过,生怕小龙等下冲进去看蒋承霖是否还活着。
蒋承霖肯定是活着的,可如果小龙看见不该看的,付阮觉得三人里,唯一会死的人是她。
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没有真本事就别出去学人江湖卖艺,付阮也是从蒋承霖腿上下来的那一刻,才瞥见他腿根撑起的轮廓。
付阮都想好了,蒋承霖但凡敢厚着脸皮留她,她就敢把他那层脸皮给扯下来,想到脸皮,付阮脑中马上出现蒋承霖哭笑不得的脸,紧接着又是一阵强涌而来的笑意。
付阮和沈全真约了回酒店见面,到酒店付阮打给沈全真,连打几个都没人接,付阮出门去按沈全真的房间门铃,还是没人应,付阮担心沈全真喝高了作妖,毕竟沈全真有过差点在浴缸里淹死的前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