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江东的人多了,但付阮肯定自己不会张冠李戴,因为他身边的人是向径,向家和江家是一条船上的人。
因着江东,付阮原本还有一半怀疑,向径是故意撞他的车,但如果江东在夜城,他跟人起冲突再正常不过,向径火急火燎地去救人,也是情理之中,只能说事赶事,巧了。
沈全真见身后没人跟来,压低声音问:“那帮帅哥什么来头,你怎么不想跟他们一起吃饭?”
付阮面色如常:“帅的多了,请我我就吃?”
沈全真:“牛哔,我就崇拜你这身美貌不能移的骨气。”
付阮:“擦擦你的口水。”
“咝。”沈全真半真半假地抹了下嘴角,“一下见太多帅哥,情难自制。”
付阮:“脸白那个,深城悦玺太子爷,深城人都喊他‘白无常’;另一个,他爷爷是向崇山。”
跟新闻一样,字越少,事越大,简介越短,背景越牛哔。
沈全真听前半段,还在惊讶竟然碰到深城首富的儿子,听后半段,她直接倒吸一口凉气,本能小声:“新闻联播里那个?”
付阮回以一记肯定的眼神,沈全真咽了口口水:“他刚才跟我说话,我没回他,是不是太不得体了?”
付阮:“我等你,你回去跟他道个歉?”
沈全真:“那倒也不至于…”
巷子很长,两人一路聊着天,空气中的烧烤香隐隐扑来,出了巷尾,朴实无华的招牌现于眼前,对比之前来时看到的,十几张桌子摆满路边,眼下店门口干干净净,一张桌子都没有,要不是顺着窗户可以看到店内人声鼎沸,付阮差点怀疑是不是不干了。
“怎么不在外面摆桌了?”付阮问。
沈全真:“北方不像南方,天越来越冷,风还大,在外面吃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