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旌南停在沈全真身旁,付阮往前走,听到身后沈全真的声音:“干嘛?”
乔旌南说什么,她没兴趣听,因为熟悉脚步声跟得很近,两秒后,蒋承霖跟她肩并肩:“这么快就吃完了,吃饱了吗?”
付阮面不改色:“这句话应该我问你吧?”
蒋承霖:“我就没吃,哪来的饱。”
付阮:“来烧烤店闻味的?”
蒋承霖:“胃里反酸,吃不下。”
付阮:“有病去医院,跟我说有什么用。”
蒋承霖:“医生治标,你能治本。”
两人的车都停在马路对面,一百多米的距离,付阮和蒋承霖肩并肩,身后封醒和小龙自动距离几米开外。
马路上车辆穿梭,两人站在路口等绿灯,付阮目不斜视:“没人让你过来找酸。”
蒋承霖同样看着前方:“我在酒店等着就能不酸了?”
说的理所应当,天经地义。
关键付阮也觉得是这么个理,不等她想好回击的话,蒋承霖再次开口:“这么快就出来了,心疼我在外面等你?”
付阮轻哼:“真敢想。”
行人绿灯,付阮跨步往前走,班马路很长,所有停着的车都亮着车前灯,刺目的狠,付阮根本看不清左边都是什么车,也看不到车旁的路况,一辆平衡车突然从盲区拐出来,速度很快。
封醒和小龙看见,前者迅速蓄力向前,但毕竟隔着几米的距离,没能马上捞到付阮,反倒是蒋承霖一把将付阮拉到自己身侧,平衡车擦着他脚尖掠过去,是个十多岁的男孩。
虚惊一场,谁都没受伤,封醒和小龙从四米外来到了一米内,封醒为付阮而来,小龙为蒋承霖而来,都吓了一跳。
蒋承霖牢牢扣着付阮的胳膊,紧张地看她:“没事吧?”
付阮没被平衡车碰到,被蒋承霖攥地有些疼,“没事。”
班马路上的行人都在往他们这边看,绿灯所剩的时间也不多,付阮抬脚往前走,本以为事过了,谁知蒋承霖从抓着她的胳膊,改成牵住她的手,付阮顿时半边身子犯软,想甩开,又不想当街拉拉扯扯,只好暗地里用力握蒋承霖的手。
蒋承霖像是没有痛觉,无动于衷,稍稍用力回握她,尺度在完全不疼,但却亲密。
终于走到街对面,付阮声音不大:“松手。”
蒋承霖:“要不当街打一架吧,反正我什么都没吃,一定打不过你。”
什么叫集恐吓和卖惨于一身?蒋承霖随便一开口,就是百年的树人,茶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