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承霖:“你让伯父等我一会。”
付阮:“多久?”
蒋承霖:“二十分钟吧,我尽快。”
付阮瞬间蹙起眉:“你怎么不让我爸等你一晚?”
付长康本就在气头上,蒋承霖还在房间里磨磨唧唧的摆谱,这不火上浇油,擎等着出去挨劈嘛。
蒋承霖如实道:“我现在这样怎么出去?伯父发现还不叫人砍死我?”
付阮左右为难,恨铁不成钢:“给你一分钟,快点!”
蒋承霖:“一分钟不可能…”
不等付阮反驳,他自己突然改口:“除非你帮我一下。”
付阮顿时黑脸,蒋承霖眉心轻蹙:“想什么呢?我让你帮我拿条毛巾。”
付阮绷着脸,走到壁龛前,从里面拿出一条白毛巾,而后来到玻璃间前,蒋承霖还算老实,一直背对着她,她伸手递过去,蒋承霖伸出手,却不是拿毛巾,而是攥住她的手腕。
付阮当即脸色一变,刚想往回抽,蒋承霖用力一拉,她整个人被扯进隔间里,花洒上掉下来的水珠瞬间打湿睡衣,付阮怒极,可不等她反抗,蒋承霖将她挤在角落处,扣着她的手臂,吻她。
他想做这件事已经想了很久,别怪他,是付阮自己送上门的。
第340章美人难过岳父关
花洒不在付阮头顶,可水顺着蒋承霖身上,很快也湿了她,付阮在五秒内明白,进了这个隔间,今天没有一个是‘幸存者’。
说不了话,她用力推身前人,蒋承霖手臂绷紧,像雕塑一样戳在她面前,一次又一次,付阮算是知道蒋承霖之前有多能装,装作跟她势均力敌,装作略逊一筹,装无辜,装柔弱,装可怜,甚至装死。
蒋承霖要是真想做什么,就像现在,付阮仿佛被钉在洗手间墙壁上,别说一厘米,一毫米都挪不开。
付阮用力反抗,不为别的,而是热锅上的蚂蚁,婚礼上的司仪,主角不是她,可所有人都在盯着她,她要是消失太久,一定会有人来找她。
动不了四肢,付阮几秒后费力偏过头,蒋承霖的吻顺势落在她侧脸,耳旁…
付阮扛着浑身蚂蚁爬的触感,不敢大声发飙,压着声音道:“蒋承霖,你怕不怕死?”
蒋承霖比她声音更低:“别说话,我在努力了。”
付阮刚想说他努力个屁,蒋承霖忽然将她双臂按在墙上,两人本就离得很近,一瞬,严丝合缝。
付阮吸了半口气,再也没有呼出,因为太‘明显’了,蒋承霖垂着头,低在她耳边:“三分钟,你别恼,别耽误时间。”
付阮嘴里不知是水还是口水,没法吐也没法咽,她一言不发,唯有瞪了眼蒋承霖。
蒋承霖从付阮的眼神里收到默许的讯号,抓着她的手腕放在自己肩膀上,付阮从未有过这么骑虎难下的时刻,外面付长康等着见蒋承霖,里面蒋承霖等着出去见付长康,明明一双向奔赴的事,中间偏偏夹了个她,好像她不作为,今天有任何意外,都是她的锅。
蒋承霖俯身吻付阮,付阮一动不动,三秒后用力圈住他脖颈,仰头回应,本以为配合到这样就够了,事实上还是她过于天真,当付阮双脚腾空的那刻,她本能睁开眼。
蒋承霖半垂着视线,长长的睫毛挡不住眼底的浓烈,他抱着付阮,将她按在墙上,用力冲撞。
……
付长康坐在客厅沙发,没喝茶,手里攥着两个色泽红润,一看就颇有年头的‘狮头’核桃,早年拿过太多刀,一身的戾气,脾气差,翻脸时抓到什么就砸什么。
后来付阮给她想了个招,盘核桃,不爽就盘,很不爽就用力盘,核桃捏碎了还能吃点核桃仁,吃核桃仁补脑,脑子一好,八成就不那么生气了。
付长康一个人盘核桃,主卧房门打开,某人姗姗来迟,静谧客厅里传来男人好听的声音,礼貌中又掺着五分热情:“伯父。”
咔嚓一声,付长康攥着右拳,面无表情地捏碎了一对市场价四五十万的核桃。
蒋承霖出现在付长康面前,白衣黑裤,头发干爽……带着一身新鲜的沐浴液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