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局主打老友重逢,期间偶尔在老父保媒边缘试探,好在一桌四个人,只有向启元有点这方面的意思,付长康没有推销付阮,付阮更不会接话茬,向径更是机警,但凡嗅到一丝相亲的味道,立马把火苗扑死。
向径有句话说的对,向启元很能喝,而且不喝快酒,小酒杯慢刀子割肉,跟付长康天南海北各种家常,付阮第二次去洗手间时,看了眼时间,夜里十一点五十三。
就算现在开车回去,到市中也得两点多,关键包间内还没喝完。
明知没有电话也没有微信,付阮还是翻到通话记录和微信页面,只看蒋承霖,距离他们上一次联系到现在,已经八个小时了。
下午两人最后一次通话,蒋承霖临挂断前说:“晚上忙完找我。”
她不找他,他就不能找她吗?他要是打给她,她还能找个借口,就说有事要先走。
思维神奇一跳,付阮脑中马上出现模糊画面,蒋承霖跟看不见脸的女人在一起,是不是确定她今晚没空,他一个人跑出去鬼混了?不然怎么解释他连续消失八小时?
事出反常必有妖。
付阮第二次从洗手间回到包间,刚坐下不到三分钟,手机响,付阮没有走开,而是偏头接通。
手机里是沈全真,五分钟前,她刚刚生龙活虎的跟付阮通过电话,这会儿上气不接下气:“哎呀……哎呀……我不行了……”
付阮让沈全真打给她,目的是把她从桌上叫回去,沈全真答应的敞敞亮亮,演技那叫一个赖赖唧唧。
包间很静,沈全真声音又很大,她本意想演出一种极致的难受,可透过手机传到其他人耳朵里的,是先喘后哼,别说男的,女人也会自动在脑中切换成其他画面。
付阮当即脸色一变,都不用演,而是逼真的‘急’,头偏得更狠,她压着声音问:“怎么了?”
沈全真生怕桌上人听不见:“我阑尾疼…阿阮,我阑尾炎好像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