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承霖惯会见坡下驴,边录边问:“付阮同学,能采访一下你现在的心情吗?”
付阮:“挺好,要是只有一个人就更好了。”
蒋承霖:“不想看见对面有人是吧?”
说完这句话,他忽然在吊舱里半直起腰,之所以是半直,因为仓顶只有一米七高,蒋承霖佝着腰,往前走了小半步后转身,拿后背对着坐在中间的付阮,付阮眉头一蹙,一瞬间还以为蒋承霖想坐她身上,实际上蒋承霖只是想挤进她左边的空隙里。
付阮不想让,蒋承霖执着挤,她想一脚将人踹开,又怕吊舱禁不起这么折腾,这就是命运共同体的优势,大家都是一个舱里的人,比起掉下去,付阮被迫往右边一挪,蒋承霖成功坐在她左边。
重量都集中在同一边,吊舱微微有些倾斜,付阮已经把不耐烦写在脸上,然而蒋承霖突然瞎了,手机明目张胆地对着她,开口道:“现在心情有更好吗?”
付阮瞥着蒋承霖,严谨点说,瞥着蒋承霖的手机。
蒋承霖看着屏幕里放大的美人脸,录制时间刚好跳到一分钟,他比账户里多了十个亿还开心,正美着,付阮突然抬手抢他手机,蒋承霖迅速别开手,开什么玩笑,现在谁敢删他视频,他跟谁玩儿命。
付阮偷袭没偷到,手一伸,改为明目张胆地抢:“拿来。”
蒋承霖保存,按熄,揣在风衣口袋里,一气呵成,伸手指着对面:“你看那是什么?”
付阮重复:“拿来。”
蒋承霖摸了摸付阮头上的兔子耳朵:“你这个好像更可爱一点…”
付阮:“手机,拿出来。”
蒋承霖跟付阮对视,几秒后把手机掏出来,乖乖放在付阮手上,“别删视频,其他都好商量。”
付阮:“我要是就想删呢?”
蒋承霖提了口气,又怂又横:“你都说了你想,我还能怎么样?”
付阮:“跟我翻脸啊。”
蒋承霖忽然笑了,他可能忘了自己戴着兔耳朵发箍,从前付阮觉得他诡计多端像个狐狸托送的,可眼下看他,付阮突然又觉得他像个兔子精,怎么说呢,有点过分可爱了。
眼带警惕,付阮:“你笑什么?”
蒋承霖面朝光,眼睛很亮,只笑不说话,他虽然一个字没说,可付阮分明从他的眼神和表情里,看到了浓烈的喜欢。
蒋承霖喜欢她,看见她就会笑,怎么看都看不够,怎么看怎么喜欢。
付阮活生生被蒋承霖看得浑身难受,难受到自顾不暇,懒得找他茬,手机往他身上一扔,付阮转脸看右边。
其实右边没什么好看的,付阮也什么都看不见,玻璃反光,她先是看到自己的脸,而后,是蒋承霖的笑脸。
蒋承霖惯会见坡下驴,边录边问:“付阮同学,能采访一下你现在的心情吗?”
付阮:“挺好,要是只有一个人就更好了。”
蒋承霖:“不想看见对面有人是吧?”
说完这句话,他忽然在吊舱里半直起腰,之所以是半直,因为仓顶只有一米七高,蒋承霖佝着腰,往前走了小半步后转身,拿后背对着坐在中间的付阮,付阮眉头一蹙,一瞬间还以为蒋承霖想坐她身上,实际上蒋承霖只是想挤进她左边的空隙里。
付阮不想让,蒋承霖执着挤,她想一脚将人踹开,又怕吊舱禁不起这么折腾,这就是命运共同体的优势,大家都是一个舱里的人,比起掉下去,付阮被迫往右边一挪,蒋承霖成功坐在她左边。
重量都集中在同一边,吊舱微微有些倾斜,付阮已经把不耐烦写在脸上,然而蒋承霖突然瞎了,手机明目张胆地对着她,开口道:“现在心情有更好吗?”
付阮瞥着蒋承霖,严谨点说,瞥着蒋承霖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