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无论饭店还是家,乔旌南都没法再去,乐惠怡选个见面的地址,都能无形中扎他一刀。
一小时后,乔旌南出现在某包间门口,说实话,见乐惠怡的压力比见沈全真还要大,乔旌南一路紧赶慢赶,到门口反而有些打怵,提气,他深呼吸,自己给自己打气:别怕,可以的…
面前房门毫无预兆的打开,乔旌南刚好在提气阶段,突然看到对面一身卡其色羊绒套装,跟沈全真非常像的乐惠怡,他一眨不眨,大气都不敢喘。
乐惠怡手里拿着手机,正在跟人通电话,显然没想到有人在门口戳着,微愣,她出声道:“你先进去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回来。”
“好。”乔旌南乖乖点头。
看着乐惠怡迈步离开的背影,乔旌南蹙眉,蠢货,叫阿姨啊!乐惠怡肯定觉得他四年没见,不光年纪大了,脑子还不好使了。
乐惠怡电话没打太久,一分钟后转身折回,发现乔旌南老老实实地站在包间门口等着,这次隔着几米远,乔旌南礼貌叫道:“阿姨。”
乐惠怡微微点头:“突然打给你,没打扰你工作吧?”
乔旌南很快:“没有,我也没什么要忙的。”
但凡有个认识乔旌南的人看见,肯定要惊掉下巴,乔旌南就是自己没开店当老板之前,那也是乔顶顺最宠的小儿子,明明能靠家靠脸吃饭,偏偏专业又特牛哔,怎么能不拽成二五八万?
乔旌南没怕过谁,对沈全真他都只是头疼,但他唯一真正怕的,就是乐惠怡,因为乐惠怡一不打他二不骂他,却是真正意义上可以决定他和沈全真还有没有戏的关键。
乐惠怡:“进来说吧。”
两人前后脚进去,乔旌南关门,乐惠怡坐在桌边,乔旌南没有马上坐,而是把手里的糕点盒子双手放在她面前,“阿姨,我记得您喜欢吃这家的蛋挞。”
现在无论饭店还是家,乔旌南都没法再去,乐惠怡选个见面的地址,都能无形中扎他一刀。
一小时后,乔旌南出现在某包间门口,说实话,见乐惠怡的压力比见沈全真还要大,乔旌南一路紧赶慢赶,到门口反而有些打怵,提气,他深呼吸,自己给自己打气:别怕,可以的…
面前房门毫无预兆的打开,乔旌南刚好在提气阶段,突然看到对面一身卡其色羊绒套装,跟沈全真非常像的乐惠怡,他一眨不眨,大气都不敢喘。
乐惠怡手里拿着手机,正在跟人通电话,显然没想到有人在门口戳着,微愣,她出声道:“你先进去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回来。”
“好。”乔旌南乖乖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