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阮拿着穿好肉线的针,抬眼看向蒋承霖:“去医院也要缝。”
蒋承霖暗道,谁说他要去医院?
付阮一眼就把他看穿:“不缝会留疤。”
蒋承霖立马眼底迟疑,可跟缝针比起来……
付阮手一抬,从药箱里拿出一只细长针管:“有麻药。”
蒋承霖彻底没辙了,他要说有没有打麻药都不疼的办法,付阮肯定会说:“一拳打晕就行了。”
其实这种程度的伤口,忍一忍不打麻药缝线的也有很多,但蒋承霖嘛,矜贵的很,他站着,付阮坐着,她给他打麻药,蒋承霖掌心已经微微红肿,针头难进难推,付阮花了点功夫。
蒋承霖好几次都想说,要不我们结婚吧。
他觉得一个男人能给一个女人最大的安全感就是结婚,可曾几何时,他就是在婚姻里扮演了一个出尔反尔的混蛋。
别人提结婚是浪漫,他提结婚,等同问付阮,还是这个火坑,你跳不跳。
麻药打完要等几分钟,当两人手头都没有事做,蒋承霖正在找话题,付阮已经主动开口:“等下针缝完你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