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走就走,房门一关,家里就剩付阮一个人,付阮越想越憋气,她就说沈全真时不时在她耳边提一嘴蒋承霖,不大对劲,但也有可能是乔旌南说了什么,直到付姿也开始提蒋承霖,行,说不定是蒋超说了什么。
现在连封醒也来凑热闹,总不至于是蒋承希在背后说什么了吧?要不是蒋承霖搞小动作,那真是见了鬼了,可封醒竟然一句‘男人之间的秘密’就给她打发了。
付阮好想立马打给蒋承霖,问他到底跟封醒胡说八道什么了,什么话能让封醒甘愿替他保守秘密。
这个念头反复在付阮脑中冲撞,打,反正她有正当理由,可他们已经一个礼拜没联系了,严格来说,这一个礼拜,都是蒋承霖单方面在联系她,每天凌晨十二点,一秒不差:【我今天也很中意你,朋友。】
蒋承霖每天发,付阮也养成了习惯,每天等,她可以骗所有人,但她骗不了自己,她每天都是等到蒋承霖的微信才睡,像是新的一天,她一定要确认,他还喜欢她。
从心急到心软,付阮只用了不到二十秒,她不怕先打电话代表认怂,只是不知道这通电话打过去之后,要怎么收场,做朋友是她说的,这是她目前为止能想到的最好的说辞。
站在客厅,付阮出神看着面前的大箱子,每个都有半人高,一米宽,整齐码了五个,显得空旷的客厅都变得小了。
她去于记喝粥,芳婶笑着说:“昨晚承霖刚来过。”
就连付阮让封醒去老房子给她搬几箱东西,封醒回来时都会面无表情地带一句:“刚在路上碰见蒋承霖了。”
蒋承霖,蒋承霖,蒋承霖,付阮回岄州七天,一次蒋承霖都没见过,但蒋承霖仿佛从她的全世界路过,所有人都见过他。
付阮很不想在封醒面前表现出丝毫异样,但这帮人太过分了,当她是傻子。
看着封醒,付阮一眨不眨:“蒋承霖跟你们说什么了?”
封醒回视付阮,三秒后:“我不知道他跟别人说什么,他单独找的我。”
付阮心知肚明,却仍旧心跳加速,重新问:“他跟你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