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付阮:“不是我做的。”
向径也很爽快:“不是你就行,你们的事儿已经了了,谭家要想找你麻烦,那就是他们不对了。”
两人浅浅聊了几句,电话挂断,付阮开始琢磨,病房里大变活人,还是赶在她撤了付家人之后,向径之所以打电话过来,一看就是医院监控什么也没拍到,能在众人眼皮子底下做的这么利落,又恰好赶在这个时段……是谁?是敌是友?
……
谭淮文此时正坐在一辆内饰淡绿的宾利中,付阮说得对,封醒没把他的腿打瘸,他腿是好的,只不过眼下止不住地神经性抖动,仿佛跟狮子老虎关在了一起,而他右边明明是一身白衬衫黑裤子,戴着透明眼镜,道貌岸然蒋承霖。
谭淮文是第一次见蒋承霖本人,之所以觉得蒋承霖道貌岸然,因为蒋承霖在他被人架上车时,还冲他笑了笑。
他不笑都还好,谭淮文从上车的第一秒,腿就开始抖,闭着嘴,牙打颤,咬着牙,脸发颤。
蒋承霖看着嘴唇被碎玻璃割地乱七八糟的谭淮文,贴心地问:“喝东西吗?”
谭淮文抖得更厉害,他满嘴都是伤,送医院搞了好久,一睁眼就是他妈坐在病床边,哭天抢地,说有一块玻璃再有一厘米就能割破他的声带,医生说他几十个小时内都不能进食,包括水。
他垂着视线,不与蒋承霖对视,想起昨晚在游轮上,他亲口提及蒋承霖和蒋承文兄弟阋墙的事,又怕蒋承霖突然动手,所以余光关注。
蒋承霖没有要动的意思,只是张开嘴:“不怪你骂付阮不是女人,她怎么能这么对你呢。”
居然不是为了蒋承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