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阮一直想着一门之隔的男人,对于工作狂而言,办公室就是金屋,而蒋承霖身娇肉贵,她从没想过,她也会有金屋藏娇的一天。
面不改色,付阮道:“出来吧。”
乔旌南听不见电话里面说什么,正轻松随意的坐在椅子上,付阮刚刚放下手机,没几秒,对面一扇护墙板上,开了一道门,熟悉身影从里面走出,乔旌南从无意一瞥到目不转睛。
蒋承霖一身清爽,他洗了头发,但是付阮不用吹风机,他头发湿多干少,拿着杯喝的,像在家里看见乔旌南一样,自如道:“真上来了?”
乔旌南一声没有,眼看着蒋承霖走到付阮身旁,把杯子放到她手边,休息室里有咖啡机,蒋承霖顺道给付阮冲了杯咖啡。
乔旌南没看见杯子里是什么,闻到咖啡香的刹那,他忽然明白了,为什么蒋承霖可以进付阮的休息室,丫不光嘴甜。
付阮正口渴,她伸手拿杯子,白色的袖口里隐隐约约露出一抹颜色,有红有绿,好像…是个手链。
乔旌南再次嗅出微妙的味道,付阮可不是个会戴这种小东西的人。
蒋承霖绕到乔旌南身边坐下,旁若无人地跟他说话:“想让阿阮帮你说情?”
乔旌南对上蒋承霖的视线,立马get到蒋承霖的意思,别开视线,他面露尴尬。
付阮看着面前的两个男人:“怎么了?”
蒋承霖回视付阮:“又惹全真姐姐不高兴了。”
付阮没出声,她要站也是站沈全真那边,蒋承霖下巴一撑,一眨不眨:“阿阮,你帮帮他吧。”
这声‘阿阮’,成功叫得付阮浑身鸡皮疙瘩竖起,余光瞥见乔旌南的神情,很显然,他头皮也麻了。
付阮想瞪蒋承霖,但是不知为何,使不上劲儿,不光眼睛,浑身上下哪都使不上劲儿。
别开视线,付阮低头喝咖啡,咖啡还是老味道,只是过了别人的手,总觉得跟往常不同,办公室鸦雀无声,半晌,付阮开口:“你要看她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正常人每天哪有那么多气好生。”
蒋承霖:“他吃全真姐姐和封醒的醋。”
付阮目光当即意味深长,乔旌南解释:“我也不是一定觉得她跟封醒怎么样,她跟我在一起还走神儿,问她想什么,她说想封醒,那我肯定心里不舒服。”
乔旌南说的理所当然,付阮完全可以理解,从小到大物质生活都非常充沛,甚至过溢的人,就是会滋生出很多理所当然,像她,像乔旌南,像他们身边很多人,连蒋承霖都不能避免,只不过狐狸吃醋的方式防不胜防,他都不给她吵架的机会。
短暂走神,付阮面色如常:“要是因为这个吵,她不是真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