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承霖闻言,面不改色,但身边听到这句话的人,纷纷变了脸色,坐立难安,他们可不想为别人的爱情当《铁达尼号》的群演,蒋承霖叫他们上船的时候,也没说有这个娱乐项目,合着这是包吃包喝包水葬啊。
乔旌南知道付阮疯,也知道蒋承霖为了付阮可以有多疯,俩疯子飚起戏来,一个不妥协,另一个真敢撞。
都害怕,但没人敢劝蒋承霖,乔旌南眉头一蹙,适时开口:“她想见你,你就让她上来,这么多人在,我看她能把你怎么着?”
蒋承霖事不关己的松散模样,淡定出牌:“想见就见,她以为她是谁?”
乔旌南:“你不让她上来,她可能真不知道自己是谁,总以为你让她一天,就能让她一辈子。”
台阶,乔旌南已经给蒋承霖搭好了,上面还铺了漂亮毯子,蒋承霖略一沉吟:“让她上来。”
许多转身往外走,半桌子人跟着暗自松口气,偷偷向乔旌南投以‘哥们,真仗义’的感激目光,乔旌南面无表情,那可是付阮,谁不害怕。
等待的时间特别煎熬,蒋承霖是想得慌,其他人是瘆得慌,约莫能有两分多钟的样子,整个灯火通明熙熙攘攘的二层,以阶梯型的方式,从入口往里,渐渐变得安静,甚至是肃静。
因为全岄州只有一个付阮,恐怕这个世界上没人能跟她‘长’得像,哪怕像了形,也绝对像不了势。
岄州很多人都认识付阮,但付阮不是每个人都认识,瞧着海里突然惊讶到无声的面孔,她主动开口:“需要帮忙吗?”
她声音也很好听,带着一股子助人为乐的热心肠,可男人却寒从心底起,瞬间觉得海水都温暖了。
如果他上了付阮的船,那才真是刚出阎王殿,又上奈何桥,付阮要是知道他是因为什么被扔下船,下次,被放气扔下海的就不是救生圈,而是他。
恐惧到极致,男人急中生智:“……我认错人了,不麻烦你们,我自己能回去。”
说罢,不等付阮出声,他一个摆尾,快速往反方向游去,付阮看着海里的小马达,眸子一挑,怎么她现在人缘已经差到主动出手相救,别人都爱答不理的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