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瞧见付阮的眼神,用尽全力控制自己不要转移视线,不要露出鬼祟心虚的表情,蒋承霖答应过他,不会跟付阮说是他打的。
小龙一贯面无表情,像是欠债和追债同时发生在他一个人身上,他知道蒋承霖和付阮是在演戏,可蒋承霖脸上的伤不是假的,到头来,还是蒋承霖受委屈。
蒋承霖看着付阮,付阮看着蒋承霖,在外人眼中,他们下一秒就会动手,但在他们眼中,蒋承霖知道付阮是心疼到想发脾气。
开口,蒋承霖声音冷淡又讽刺:“什么风把付四小姐给吹来了,我不记得我有请过你。”
付阮尽量不去看蒋承霖受伤的嘴角,冷脸回道:“一股腥风,我顺着味道找,没想到船上是你。”
蒋承霖皮笑肉不笑:“看人在海上就说腥风,要不说空穴来风,还得看付四小姐。”
他一口一个付四小姐,是事实,但谁听了都是讽刺,曾经的前妻,后来的女朋友,如今到底又成了前女友,每当有人觉得他们是真爱时,两人总会用实际行动向世人证明:爱你大爷。
都是旧情人见面,难免会红眼,但蒋承霖和付阮见面,那是分外眼红。
付阮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空穴来风不要紧,蒋四公子下一句别说我是欲加之罪就行。”
蒋承霖笑意不达眼底:“我有什么罪?”
不等付阮说,他自顾补道:“哦,之前你怪我买宝康,我说我是合法购入,你忙了一晚上,找到我不合法的证据了?”
蒋承霖当众挑衅付阮,连带着让大家对两人下午见面一小时都说了些什么,展开无限联想,甚至有人觉得,蒋承霖要是这个聊天方式,也难怪付阮会揍他。
付阮聊着聊着,脸色突然变黑:“蒋承霖,有种别这么拐弯抹角阴阳怪气,敢做就敢承认。”
她直呼其名,蒋承霖也收起脸上细微笑意,装都懒得装,冷脸道:“宝康大楼是我买的,就怕你不知道,我差点敲锣打鼓,我拐什么弯抹什么角了?你下午到我公司来找我的时候就知道,现在又突然跑过来,装什么失忆?”
付阮盯着蒋承霖的脸问:“你对付兆深做了什么?”
离得近的人,可以看到蒋承霖气得咬肌都出来了,付阮当着整船人的面质问蒋承霖,还是为了付兆深,这都不是撕破脸,而是根本没给两人复合留余地。
所有人都听得心惊胆战屏气凝神,蒋承霖额角青筋隐现,怒极,一眨不眨地回道:“我就是要让他当丧家犬,你别以为我下午跟你说的话是开玩笑,从今往后,只要在岄州,谁敢跟付兆深做生意,我就当他不想跟我做生意,谁跟付兆深当朋友,就是跟我蒋承霖当敌人。”
说这番话的时候,蒋承霖明显在气头上,说完,他渐渐恢复理智,又变成平日里那副嬉笑怒骂的随和模样,看着付阮,风轻云淡地说:“岄州以外,我能力有限,但只要付兆深还在岄州,我就让他免费体验一下,什么叫举步维艰,芒刺在背,如履薄冰,悔不当初。”
莞尔,蒋承霖总结:“想成功,重新投胎。”
瞧着蒋承霖和付阮当众表演期末大戏,乔旌南脑子里有两个声音,一个在说:【没事儿没事儿,假的】
另一个在说:【不是真生气了吧?感觉付阮下一秒就要掀桌子了】
许多瞧见付阮的眼神,用尽全力控制自己不要转移视线,不要露出鬼祟心虚的表情,蒋承霖答应过他,不会跟付阮说是他打的。
小龙一贯面无表情,像是欠债和追债同时发生在他一个人身上,他知道蒋承霖和付阮是在演戏,可蒋承霖脸上的伤不是假的,到头来,还是蒋承霖受委屈。
蒋承霖看着付阮,付阮看着蒋承霖,在外人眼中,他们下一秒就会动手,但在他们眼中,蒋承霖知道付阮是心疼到想发脾气。
开口,蒋承霖声音冷淡又讽刺:“什么风把付四小姐给吹来了,我不记得我有请过你。”
付阮尽量不去看蒋承霖受伤的嘴角,冷脸回道:“一股腥风,我顺着味道找,没想到船上是你。”
蒋承霖皮笑肉不笑:“看人在海上就说腥风,要不说空穴来风,还得看付四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