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阮应声,特想肉麻的说一句‘我真的好中意你’,但这样的念头只能存在于心里,电话挂断,付阮从办公室里出去,又是一如既往的又酷又飒,哪怕她的头发留长了,众人也只会觉得她想换个发型,没人会想,她是为了某人而留,而那个人,还是蒋承霖。
付阮在楼下看到付兆深,付兆深车祸出院,人比之前更消瘦了一些,衬衫西裤穿在身上,像套在衣架子上,他手里拎着外卖袋,付阮走近时,他递过袋子。
付阮问:“什么?”
付兆深:“夏记糖水。”
付阮接过,跟付兆深上了同一辆车,驾驶位是丁明,副驾是封醒,两人手里也都各拿着一杯夏记的绿豆沙。
焦龙今天六十大寿,没在酒店办席,而是选在家里,邀请的除了至亲之外,还有为数不多的挚友,付长康就是其中一个。
付阮到时,车离别墅还有几十米就停了,因为别墅门口车位有限,看车牌,都是付家车,付长康已经到了。
付阮和付兆深同时推开车门,一同下车的还有后面十几辆车的保镖,付阮和付兆深走在前面,一行人浩浩荡荡,来到别墅大门口。
焦家虽然今时不同往日,但毕竟曾经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加之今天到场人的身份,哪家不是带着保镖来的,只不过付家带的格外多而已。
焦龙大儿子焦天宝站在门口,隔着几米笑脸相迎,出声打招呼:“四小姐。”
说着,又看向付兆深,颔首:“大公子。”
付兆深微笑:“你好,叫我名字就可以。”
焦天宝三十多岁,明明年长,但他平日里根本接触不到付阮这个级别的人,态度很恭敬,甚至讨好:“伯父已经到了,在里面跟我爸和另外几位伯父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