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承霖不看乔旌南,自顾问:“你到底来干嘛?”
乔旌南不答反问:“你一天就吃一顿饭,吃的还没鸟多,你想干嘛?”
蒋承霖淡淡:“你试试躺在这,看你有没有食欲。”
乔旌南:“你是肩膀疼的没食欲吗?”
蒋承霖没出声,乔旌南自问自答:“你是心疼的没食欲吧。”
蒋承霖不置可否,乔旌南习惯性拿起桌上烟盒,紧接着又放下,出声道:“全真让我来的。”
蒋承霖的隐形耳一支棱,面上不动声色:“有心了,替我谢谢她。”
乔旌南不确定蒋承霖是不是在装,盯着病床上的人道:“你不想知道全真为什么让我来吗?”
蒋承霖心跳加速,嘴上风平浪静:“她自己不方便来。”
乔旌南一眨不眨:“装,继续装。”
蒋承霖挺了五秒,乔旌南都没下文,身子不动,头向左,蒋承霖看着沙发上的人道:“你还能不能说了?”
乔旌南故意吊着他:“你不说了嘛,全真自己不方便过来。”
蒋承霖缓缓抬起右手,反手去拿床头柜处的纸巾盒,乔旌南下意识起身:“我帮你拿…”
话未说完,蒋承霖已经抓着纸巾盒朝他扔过来,乔旌南吓了一跳,堪堪接住,瞪眼道:“你都这样了还想打我,肩膀不疼了?”
蒋承霖娇气,这一动牵到左肩伤口,疼得他想翻脸,可他也有底线,乔旌南这种欠儿登,他拼上疼也得该出手时就出手,免得乔旌南以为他躺在病床上就可以任人宰割。
乔旌南一看蒋承霖是真急了,不是跟他急,是急着听后文。
拿着纸巾盒,乔旌南顺势走到病床尾坐下,出声道:“你以为全真让我来医院看你,实际上她是让我来医院看(一声)着你,要确保你病房里一整天都有人,就差让我卷上行李,晚上也在你这打地铺,生怕有人趁你伤,上你床。”
“全真干嘛怕别人对你趁虚而入?怕的还不是另有其人。”
乔旌南说完,瞥了眼平躺的蒋承霖,他抿着唇,一声不吭。
乔旌南从旁只说了三个字:“装,再装。”
下一秒,蒋承霖嘴角微微抽动,看得出在努力控制,两秒后,他直接把嘴角高高扬起,彻底不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