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承霖声音像是被水浸过,懒懒的:“再不努力,就得去沈全真婚礼上当嘉宾。”
付阮:“你给他出的主意吧?”
蒋承霖明哲保身:“跟我没关系,我现在都什么样了,活着就行。”
付阮:“你要不给他出主意,他能跑去跟全真说,随便多少男人追她,他不介意,大家公平竞争。”
蒋承霖:“说的不对吗?”
付阮:“全真说这种人话,乔旌南说不出来。”
蒋承霖:“人都是长大的…”
他低头吻付阮脖颈,付阮坐在蒋承霖身前,逐渐感觉尾骨处有什么横空出世,让她难以忽视,她说:“你也会长大的。”
男人这个物种,从前付阮不了解,也没兴趣,后来深入了解才发现,说他们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诚不欺人,饶是蒋承霖这种破点皮都要矫情半天的骄矜人士,但只要前提是男人,依旧不能免俗。
他能忍着枪伤也要爱,有时候付阮都分不清蒋承霖脸上的表情是真疼还是假疼,直到她停下来去看他,如果蒋承霖马上扶住她的腰,那就是假疼,如果过几秒再去扶她的腰,那就是真疼,但是不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