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承霖满是得意:“沈全真说我是你身边的大奸臣,哪有奸臣不懂圣意的?”
付阮唇角勾起,蒋承霖哄她开心,她也哄蒋承霖高兴:“你不是奸臣,是宠臣。”
蒋承霖:“什么都行,我这人主打一个随和,不挑。”
付阮勾住蒋承霖后颈,把人拉下来,照着脖子侧面就是一口,蒋承霖总觉得付阮像豹,平时大多数时候都很冷淡高贵,只有激动开心的时候才会张嘴露牙。
付阮这口咬得不轻,蒋承霖也惯会小题大做,半真半假地装疼:“啊…”
付阮改口更快,前一秒还是咬的,闻声,马上收起利齿,温柔啄他。
蒋承霖根本拿付阮没辙,把人从皮椅上捞起来,楼到身前吻她,两人呼吸都越来越沉,中途付阮低声道:“有监控。”
蒋承霖沉声回:“现在整个公司你说了算,谁敢看你的视频?”
付阮一想也是,她狂了十几年,没理由现在还畏手畏脚了,她伸手揪着蒋承霖衬衫一角,拉着他往一旁小茶水间里走。
蒋承霖每次‘送外卖’,别的不敢保证,肯定都是新鲜热乎,量大管饱,并且,私人订制,只送付阮。
一小时后,袒着腹肌的蒋承霖坐在沙发上,给身前的付阮系前扣,这个动作他做过无数次,早就轻车熟路。
‘正事’做完,两人聊点正事,蒋承霖说:“付兆安是付兆深杀的。”
付阮原本神情懒散,闻言,眼皮微掀,看向蒋承霖。
蒋承霖拿起一旁的衬衫,边给付阮穿衣服边道:“我有人在蒋承彰身边,蒋承彰和付兆深都很小心,她也是费了点功夫才知道蒋承彰在跟谁联系。”
付阮神情不知何时变冷,声音也在冷漠和慵懒之间:“派人杀你的是谁?”
蒋承霖面不改色,口吻如常:“蒋承彰和付兆深都有份。”
付阮当即面色一沉,付兆安想杀付家所有人,然后付兆深就来了个请君入瓮,外带斩草除根,这样所有的锅都是死人背。
蒋承霖很有耐心,一颗一颗给付阮系衬衫扣子,瞥见她阴沉的面色,安慰道:“用不着生气,解决问题靠的是手段,不是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