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承霖揶揄:“你要不要把车速也报给我?”
乔旌南知道蒋承霖的言外之意,出声回:“我去找全真。”
说罢,他忽然声音低了两分,神神秘秘:“你知不知道全真今天买了很多东西给我?”
蒋承霖:“我怎么会知道?她又没跟我说。”
乔旌南忍不住喜形于色:“她就是刀子嘴豆腐脑的心,嘴上不说,心里一直惦记我。”
蒋承霖:“那你也要看是北方豆腐脑还是南方豆腐脑,南方豆腐脑是甜的,北方咸的不说,还放葱花。”
乔旌南得意洋洋:“你就是嫉妒。”
蒋承霖笑了:“我嫉妒你什么?阿阮跟我求的婚,你呢?你戒指买了都送不出去。”
乔旌南:“你别高兴的太早,婚礼办了都不算正式夫妻,我们看的是结婚证,你俩有结婚证吗?不对,你俩连离婚证都有,要不说还得是你见多识广。”
乔旌南戳蒋承霖软肋,蒋承霖想到他跟付阮的结婚证,刚结婚时他每天盯着付阮看,后来渐渐看不着,他就盯着结婚证看,别人盘核桃,他盘结婚证。
两人要离婚前,蒋承霖特意查的,离婚时结婚证需不需要上交,还好,不用,不然他已经准备好说辞:【丢了】
爱谁谁,谁也别想把他的结婚证拿走。
两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蒋承霖坐在充斥付阮味道的房子里,若有所思:“你倒给我提了个醒,戒指戴了也不算合法夫妻。”
乔旌南挑眉:“你还怕付阮反悔?”
蒋承霖狠起来连自己都损:“没别的原因,单纯想再收藏一张结婚证。”
乔旌南翻了一眼,随即认真道:“你想想就算了,现在还不是时候,你俩也不能公开,女朋友就女朋友,如果付阮哪天反悔,大不了我给你作证,我去她公司贴大字报,告她始乱终弃,用完就甩,还疯狂给你画大饼。”
蒋承霖开心了:“你要这么说,我跟阿阮结婚,你跟沈全真给我俩当伴郎伴娘。”
乔旌南不乐意:“你算了吧,当伴郎伴娘都是没结婚的,等你和付阮可等不起,你怎么不说你跟付阮给我和全真当伴郎伴娘呢?”
蒋承霖:“我戒指都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