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付阮扬起下巴,主动吻上他的唇。
付阮是个欲念很凶的人,这点她从不遮掩,她要什么就写在脸上,也会付诸行动;相比之下,蒋承霖就会装的多,在外人面前,他谦谦四公子,优雅又有品位,关起门来在付阮面前,眼镜一摘,欲念滔天。
用沈全真和乔旌南的话讲,他们就是什么锅配对了什么盖,她爱往上涌,他刚好能兜住。
付阮没去找付长康,付长康也没叫人给她带话,他倒是叫人给付兆深带了话,让付兆深去警局找他。
付兆深正想见付长康,单枪匹马前去赴约,看着坐在面前,身形高大,面容俊美的付兆深,付长康意外的没有雷霆大怒,反而越端详越笑。
“不愧是我付长康的儿子。”他笑得不光讽刺,甚至得意。
付兆深心下厌恶,淡淡道:“我只认我妈。”
付长康脸上笑容更甚:“无论你多不想承认,你身上就是流着我的血,看看你这这副潜心布局shā • rén不眨眼的狠样,跟我年轻时一模一样。”
付兆深直视付长康伪善的脸:“所以阿阮还是幸运的,她身上一点你的血都没有,但她拿走了你公司六成以上的股份。”
付长康不怒反笑:“你们以为拿得走就能吃得下吗?”
他自顾沏茶,倒茶,言行举止间丝毫不见慌乱,更没有恼羞成怒。
付兆深直截了当:“你敢动阿阮,我保证让你非常不好过。”他加重了‘非常’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