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承霖乐了,付阮没哄付兆深,他问:“你说了什么,他突然下这么大的注?”
付阮不咸不淡:“我说希望他平安。”
蒋承霖没料到,当即嗤地笑了一声:“你明知道他不可能平安。”
付阮:“我也没想到他会当真。”
蒋承霖收起笑意,转回正题:“我让许多找了付长康的律师团队主任,对方说付长康正在想办法抢在警方前面找到当年的所有人证,刑事案件过了这么多年,有些都过了追查期,他想把刑事案都撇掉。”
“经济案有物证就够,付长康跑不掉,他想把刑期压在五年以下。”
付阮满眼嘲讽:“他以为律师是法官吗,他想几年就几年。”
蒋承霖:“他可能以为律师是仙官,还是他家养的,上柱香磕个头就行了。”
付阮:“我确实没想到,这一刀扎得最狠的,会是周桢。”
蒋承霖:“付长康这辈子踩着所有人往上爬,女人,兄弟,子女,现在活该被所有人拉下马,只能说报应来得还是晚了点,让他平白无故多活这些年。”
付阮:“他不会眼睁睁坐以待毙,以他的性格,他死,肯定要拉着所有人垫背,你最近小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