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承希手忙脚乱,搞得自己脸都红了,硬撑着打招呼:“嫂子,哥。”
蒋承霖越发怀疑,封醒到底怎么蒋承希了?
别说中了枪伤等同上了保险,男人这辈子除了躺在盒里,就没有确定保险的时候。
蒋承希受不了蒋承霖审视的目光,出声道:“你们先坐,我出去给你们拿点儿喝的。”
封醒目光追随蒋承希,直到她出门,付阮坐在床边椅子上,问:“怎么没用止疼棒?”
封醒:“用不着。”
沙发上的蒋承霖闻言:“这种时候就不用攀比了吧?”
封醒:“我不用也不会躺在床上哼唧。”
这话就差直接报蒋承霖身份证号码,付阮出声道:“耐疼也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技能。”
封醒直揭付阮老底:“那你为什么要跟我比?”
付阮微顿,紧接着一眨不眨地回道:“闲着也是闲着。”
蒋承霖:“别不是承希在这,你有包袱,不好意思用吧?”
封醒面不改色,舌战这俩贼夫妻:“有棒棒糖,谁还用止疼棒?”
蒋承霖一瞬噎死,蒋承希的甜在蒋家是出了名的,就连蒋超都会在蒋承希面前当个好哥。
三人斗了一圈嘴,付阮和蒋承霖联手都没在封醒这里讨得便宜,封醒先把话题扯回正道:“现在你俩的关系暴露了,付兆深就算不知道蒋承彰身边有我们的人,他也知道你不信他。”
付阮神情淡漠,口吻如常:“他从来没想过拿真心换真心,不过在用一个谎言去掩盖另一个谎言。”
封醒看着付阮,付阮兀自道:“付长康承认了,是他害的我爸,但他不承认害了我妈,说是周桢做的。”
封醒知道,付阮一直在等这一天,哪怕很多人都已经确定就是付长康所为,可要他亲口承认,是付阮唯一的目的。
现实远没有电视里演得那样,多年冤案终有罪证,凶手难以辩驳只能认罪伏法,如果有证据,蒋承霖不会找了这么多年都一无所获,付阮也不会掘地三尺却无功而返。
全世界能证明付长康就是凶手的人,死的死伤的伤,除非他自己,否则这件事无解。
外人会觉得付长康死了就好,至于怎么死的,又有什么分别?
可对付阮而言,付长康可以有一万种死法,但他最该死在对付长毅和阮心洁的忏悔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