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音笔当场断成两节,付长康气得恨不能shā • rén,可断掉的录音笔里,五秒后传来蒋承霖的声音,他不悲不喜,唯有冷漠的平静:“今天的一切,都是你痴心妄想的报应,别不服气,好歹你还做了场春秋大梦,现在不过到了梦醒的时候。”
“我们四十二小时后见,我跟阿阮会亲自到场,送你最后一程。”
付长康气得拿起那半截录音笔,死命地想要掰断,踩碎,让其消失,蒋承霖的声音再也没有传出,不晓得是录音笔彻底坏了,还是他本就说完了。
冯律师夺门而出,警察冲进来制止发狂的付长康,同一时间,蒋承霖正跟付阮一起做运动,他站着,付阮挂在他腰间,双臂叠在脑后,克服重力做深度的仰卧起坐。
付阮核心好不用说,五十个大气都不喘,蒋承霖能不扶东西的情况下,稳如木桩的站在原地,核心也是极好的。
付阮不仅不喘,还能一边做一边说:“你费那个力气通知他干什么,不如庭上直接给他一个‘惊喜’。”
蒋承霖说:“没听过那句话嘛,你说下午来,我从前一天晚上就感到开心,为什么要多让他睡两个好觉?提前‘开心’一下不好吗?”
付阮起身:“为他还特意做一张邀请函,他不配。”
蒋承霖坦诚道:“邀请函纯粹是我自己喜欢,算我一个爱好。”
付阮一瞬没憋住笑,腹上卸了力道,停在半空不上不下,蒋承霖托住她后背,将人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