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仕言淡淡抬起眼皮,盯着温程北,目光温和又锐利:“谁跟你说的?”
温程北道:“昨天妈给我打电话了,她说逼爸跳楼的人是付长康,付娢也有份,蒋承文和蒋承彰欺负过我,现在他们死的死,伤的伤,蒋承彰的罪名如果坐实,最低也是二十年起步。”
直视温仕言的眼睛,温程北问:“这些人的下场,你参与了多少?”
温仕言全神贯注地望着温程北的眼睛:“全都参与了,付娢还是我叫人撞的。”
温程北一瞬屏气凝神,瞳孔微微缩小。
两人四目相对,某一刻,温仕言噗嗤一声,边笑边道:“你神经啊,我说什么你都信?”
温程北没笑,也没出声,像是还沉浸在温仕言的上一段回应里。
温仕言似笑非笑:“爸死后妈是什么神经状态,你比我清楚,她有时候看着我喊北北,管你叫言言,她说的话你也信。”
温程北如雕塑一般俊美的面孔上,没有丝毫变化,他开口道:“我只想告诉你,无论发生什么事,我永远站在你这边。”
“你不想说就不说,但你答应过我,不会让自己进去,也不会再做危险的事。”
顿了顿,温程北补了句:“我和妈只有你了。”
原本是煽情时刻,可温仕言却吊儿郎当地回了句:“那要看你泡不泡得上戚赫微,你要是搞得定她,那你就是戚家的上门女婿,我还能白捡一弟妹。”
温程北情绪都顶到脑门,听此话语,面无表情地起身往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