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艳没想到北城能有现在的发展竟然是因为时商,“你哥这都是干的好事呀,有什么不敢说的。”
温遇青笑笑,直接:“大哥可不是只会奉献不拔毛的善人,当时我听说北城政府虽是dú • lì出来了,但也被大哥薅秃了。”
“此话怎讲?”
“第二年呢遇上经济危机,厂子又多,租金就成了我哥最头疼的事情,他直接去了北城政府要求无偿用地,政府当然不干了,我哥第二天回来就直接关了十几家厂子,政府当时就急了,喊我哥去商量租金的事情,最后我哥和政府签了15年土地权无偿使用权,作为回报我哥年年纳税第一,没了租金,那可不年年赚大票?”
梅艳笑的张狂,一点没有收敛的意思,“15年白用这么多地方,那是多少钱呀!”
时月接着无情吐槽:“眼看着这15年期限在去年年底终于到期了,政府又找我哥了,我哥那个人我最了解了,小气得很,是自己的东西绝对不会被被人强占一分一毫,去年年底爆发疫情,我哥趁此又以不到市场价三分之一的价格和政府签了20年的长约。”
梅艳摇摇头:“资本家都是吃人不吐骨头,但是他这样别的工厂不反对?”
温遇青:“我以前在圈子里听说大哥也说过谁有能力也可以开这么多厂,他绝不阻拦,可谁除了北城时大少谁能将厂子在北城遍地开花?”
“反对有用的话我哥就不是这北城首富了,政府又不是傻子,我哥每年交那么多税是白交的?我哥那个人就是直,他可以明着黑你,绝对不会来暗的,对于税收从不含糊,只要是该交的他都交,税务部可太喜欢我哥这样的人了,这么多年只要是时家的厂子就没税收问题存在。”
梅艳同意:“也是,税收和租金政府也只能得一样,如果都想要那时家就壮大不了,也就不能交那么多的税,算来算去这样是双赢的局面。”
房间里传来孩子的哭声,温遇青慌张的跑回房间,梅艳一把拉住也要走的时月,笑道:“那你哥到底有多少钱呀?”
“你自己问他不就好了,我又不知道。”
梅艳拍拍旁边的作为,时月又坐了下来,“你说我这张卡里会不会是你哥的全部家当?”
时月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那倒不会,我哥那个人又扣又小心眼,他才不会把所有的钱都放在一张卡里,我听厂里会计说很多钱都趴在公账上,你那张卡就是我哥平时开销用的,应该没多少钱。”
“没劲,还是看电视吧!”
门外传来熟悉的男声:“想知道可以直接问我。”
梅艳一回头就看见时商站在门口,今天他穿了西装,一只袖子被剪开了,和手上的石膏显得格格不入。
梅艳直接问道:“那你到底有多少钱?”
看着好奇的小女人,时商走进门,在她身旁坐下:“不知道,没算过,要不你明天去会计那查查?”
“我才不要呢,到时候把我当神经病就丑了。”
“诶,这不是颂安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