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觅害怕长针眼,瞬间把眼睛闭上。
手中很快多了一个冰凉的物体,凭手感是花洒无疑。
“你赶紧脱,我就举着花洒给你冲,然后……然后给你搓背,抹沐浴露……”
空旷浴室内,只有水“哗啦啦”的声音,没人回应林觅。
“秦爷?秦深?你脱完了吗?我就这样举着可以吗?”
温热的水流,淅淅沥沥淋湿林觅的腿脚,她依旧没得到回应。
她独自站在偌大的浴室内,孤零零的可怜弱小又无助。
小姑娘心跳如鼓,心想秦深不会设了个局,要趁自己不注意套麻袋装走吧?
迫不得已,林觅只能小幅度睁开一条眼缝。
没人?
她将眼睛彻底睁开。
除了自己,浴室内一个人都没有?
秦深老奸商,啊啊啊啊,气死了,又被他耍了!
……
水珠四溅,打湿他全身,来到客房淋浴间的秦深,一掌拍在瓷砖墙上。
刚才本想捉弄林觅,可进了浴室,水流不小心打湿她衣服。
那种环境,轻薄的家居服又贴在她身上。
……
美景让他不敢肖想,虽然也曾触碰过……
食髓知味……
还没有让觅觅彻底想起过去的一切,不可以,再等等……
他闭上眼,任凭冰凉的液体冲洗他火气十足的身体。
可那股燥热邪火,怎么都浇不灭。
一狠心,干脆把刚刚包扎好的绷带解开,就让伤口这么在冷水下刺激,被冲得发白。
说实话,有些疼,不舒服。
但,唯有如此,才能迫使他保持清醒理智,伪装成柳下惠。
继续以还算绅士儒雅的人设留在小姑娘身边。
……
两个小时后,秦深一身寒气回了自己屋。
本以为林觅肯定气呼呼回了自己屋,没想到屋里暖气很足,小姑娘穿着衣服,就那么窝在沙发里。
身上还搭着被秦深“截胡”的那条红围巾。
大概睡着有些冷,林觅瘦小的身子使劲朝沙发里拱了拱,“臭秦深,坏秦深,哄我,骗我!”
“我打死不走,一定要向你讨要一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