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手上青筋骨节凸显,暴露她忍受的痛苦不是常人能想象的。
景兰生平第一次感觉到深入骨髓的恐惧。
对自己都这样,那对旁的人,比如说自己……
她忍受这着身下冰凉不适,带着哭腔道,“林觅,我什么都说。”
“上回是沈泽安让我诬陷你!”
林觅知道,她说的是造谣自己和周凯越老师有不正当关系那件事。
“沈泽安都到乡下喂猪了,这次还和他有关系?”
经过这一番折腾,林觅觉得身体很虚弱,她一直在强撑,利刃又在景兰脖子上紧了紧。
“别,我什么都说……”
景兰嚎啕大哭,“是霍楚楚,其实上次那事儿和她也有关,她早就看你不顺眼了,还想要你的肾……”
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样,林觅没有很吃惊,不过她还是随口又极其凶狠问了一句,“没有了吗?我可什么都知道,别想着骗我!”
“还有霍楚楚的爸爸!这次我偷跑出来找沈泽安没找到,就是遇到了章总,他收留我。”
“他准备了所有一切,让我在这一天绑你,说今天是你生日,按照习惯,你肯定会外出庆祝……”
林觅原本开始放空、虚飘的大脑像是被几百斤铁锤猛砸,一个激灵,让她瞬间清醒。
她怕自己听错了,胳膊用力死死拽住景兰头发逼问,“你说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