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隔着布料的遮挡,秦深结实宽阔的胸膛,壁垒分明的腹肌在手下触感分明。
两个人虽然都已经同床共枕过不止一回,可都是规规矩矩躺着,既然已经领证,是不是可以……
毕竟,之前在花房,秦深的手……
林觅抿着嘴唇,涩涩的小爪子,十分不安分。
秦深的心在林觅钻进被窝的那一刻开始“砰砰”跳个不停。
小姑娘这样慢悠悠,无异于残忍的酷刑。
他双手攥成拳,压在身侧,用极大的意志力遏制那股如猛禽般的燥火。
带子解开的一瞬,他几乎不受控制,咬牙切齿,“林觅,你……故意的吧?”
林觅酒半醉未醒,晕晕乎乎,委委屈屈嘟囔,“我怎么了?我还没解开,也没摸着,你凶什么?你都……碰……过我。”
“不公平,太不公平!”
林觅说到最后,像是吃不到糖的小孩,开始捂着脸呜呜呀呀撒娇。
秦深心疼的要死,可是手几次想伸出碰触小姑娘的脸,都缩了回来。
面对呜呜哭泣的娇娇,他真不敢保证有那么强的意志力不越界。
他承认,上回在花房中,他失控了。
事后他很后悔小姑娘会埋怨他,好在林觅这只傻狐狸只当成交易。
这之后,秦深就下定决心,不和林觅坦白小时候相识的过往,绝不会有越界行为。
他知道,自己的小姑娘最讨厌欺骗。
他也讨厌心中藏着秘密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