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朝慕，还想靠过去，手伸在半空，痴痴的。
“早疯了……”
看着朝慕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温柔。
直到朝慕拿起一旁的水直接往口里倒了进去，疯狂漱口。
然后吐到了垃圾桶里。
许久之后才强制让自己淡定下来。
天一才知道，都是自己一个人在一厢情愿，沉沦的只有自己。
刚刚还温柔似水的神情，顿时煞白。
后背都绷直了。
天一受伤的眼神，朝慕全都一一看在眼里，却脚上好像僵硬的挪不动半步，犹豫半响后，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不知道是不忍心，还是觉得难堪。
“我……我把你当兄弟……刚刚那个……”
天一听着，声音好像空了，“恶心是吗？”
朝慕没有回答，心里乱得厉害。
眼神闪躲的朝慕，那异样的眼神，让天一再也待不下去。
收敛了所有，又变回了那个冷冰冰的天一。
“以后别靠近我。”
说完就打开门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