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傅承阳想来,错了,都错了。
是人都会有贪婪,得不到的就会嫉妒,眼红,结果无非两种,要么狠下心放手,用漫长的时间去遗忘,要么荡平一切不择手段。
五天后,终于到了皇修珏活剖的一天,帝天居被围得像铁桶,特别是皇修珏此刻躺着的次卧,帝天居所有的佣人都不允许靠近。
而皇修珏此刻在床上紧紧抱住帝倾昭的手臂,看着正在一旁对刀具消毒的隐伯,刀通透的能清楚看见人的面貌,刀尖如针,刀身薄如叶,锋利无比。
一旁的的柜台上全是瓶瓶罐罐,上面琳琅满目的标签,隐伯说,那是等会皇修珏要用的。
而白照在整理新生儿要用的衣服,尿布,奶粉,毛巾,边整理边想,手指点来点去,生怕漏了什么。
帝倾昭看着嘴上说不紧张的人,手心却在疯狂冒汗,因为太过于紧张,腹部里面的人开始拳打脚踢。
痛得皇修珏肋骨生痛,额头直冒汗。
皇修珏看着快痛到痉挛的皇修珏,伸手轻轻拍着皇修珏的后背,“珏宝,深呼吸,不要害怕,阿昭会一直在。”
说完帝倾昭的手贴在皇修珏的腹部。
“安静点。”
帝倾昭的话刚结束,就看见隐伯拿着一个大型针管靠近,小半管的白色液体装在针管里。
“把他衣服掀起来,侧着身体。”
帝倾昭照做,白照和帝倾昭眼睁睁看着那么大一根针扎进皇修珏后背的主脊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