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为白南柯长得跟傅尘很像很像。
疯疯癫癫许久没有清醒过的乔诗直接嚎啕大哭,要不是白梦言反应快,乔诗就直接扑到白南柯身上了。
这是白梦言第一次来,而且是瞒着白家以出去散心为由来的。
乔诗又开始疯言疯语。
“尘儿,是你回来了吗?”
一岁多的白南柯被乔诗吓到了,直直抓紧白梦言的手臂害怕到发抖,嘴里直喊“妈妈”。
傅承阳叹气,看着白南柯,本想伸手想去裤袋摸烟的动作戛然而止。
“梦言,他叫什么。”
白梦言问心无愧,也不想隐瞒什么,实话实说。
“南柯,白南柯。”
傅承阳听完喃喃自语:“白……白南柯……南柯……”
片刻后,傅承阳死寂般开口。
“挺好的,姓白也好,你带他来是想祭拜尘儿吧。”
白梦言点头:“除了想来祭拜尘……他之外,也想来看看你们。”
傅承阳能想到,白梦言能一个人来这里,明显是背着所有人的。
今天是傅尘的生日,白梦言的有心,让傅承阳觉得一切造化弄人。
傅承阳曾经想过,如果拼上自己这条命,搭上傅家有得一切,会不会让帝家也痛上一次。
只是胎死腹中,帝倾昭除了留给他一条命,就身上那些值钱的装饰品没有收走,而傅家所有一切在公告盖章的同时,已经全部充公。
没有了权,也没有了钱,什么都办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