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头已经笑不出来了。
脸上的褶子也更加严重。
看着向楠就是一脸控诉：“你不讲武德，说好了点到为止的，呜呜呜。”
向楠：“……”
再干笑一声：“对不起哦。”
她本来是没有起床气的，因为一般情况下她都是睡到不气才醒来，但是这个小老头……
他真的太激动了。
五点半，五点半就起床，这是人干事吗？
当然，她也后知后觉的察觉到这个小老头大概是为了帮她陪练，但她这不是后知后觉吗？
等想收手的时候，小老头也被打恼了，直接不要命的跟她干。
但是，她能被小老头给欺负了？
只能更加拼命的收拾他。
直到最终……八点了，小老头几尽歇菜。
向楠真的不好意思了。
看着小老头要哭不哭的，“要不，您再想想，我再给您补偿点儿什么？”
“嗷嗷！”
小老头光打雷不下雨。
向楠房间里的动静，一般人是听不到的，也就程瑾。
一大早，他就听到隔壁房间里扑通扑通、噼里啪啦的声音，刚开始他还挺好奇小姑娘这是怎么了，直到听到那阵哭嚷……
听到那个声音，程瑾的眉头就忍不住暗暗。
‘越来越像师父了。’
如果没有听错，那个小老头应该也是一个练家子，正在跟小姑娘陪练。
世界上的练家子是不少，但同时出现在他面前的却不怎么多，尤其是，那还是一个陌生老年的男性，他必须多想一番。
这么想着，程瑾又是打开手机联系濉溪：“帮着盯着一个人物。”
说着就把那个老人的基本信息发出去。
濉溪在那头轻轻点头，“是。”
而后就开始布置了起来。
而这一切，向楠和小老头自然还不知道。
此刻，吃着酒店提供的豪华套餐，小老头这才慢悠悠的恢复过来。
只是看着向楠还是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
向楠讪讪：“对不起嘛。”
“别，我可受不起，我小老头也是有尊严的人！”小老头一边大口嚼着口中的意面，一边愤愤的说着。
心里更是暗暗吐槽：
‘我有罪，请用法律制裁我，为什么要给我颁发一个向楠？’
‘我特么是瞎吗？我一个学渣居然敢去给学霸补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