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温琬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许继觉得自己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他不明白自己老婆是真的不知道今天的行为有多危险,还是故意要跟他对着干,他也不知道好端端的一个跨年夜,自己为什么还得大半夜跑去派出所把自己老婆接回家。
“你不觉得你今天很冲动吗?”
正想要上楼的温琬听见这句话,鼻尖一下子酸了起来。
她已经神经高度紧张一个晚上了,那几个猥琐男猥亵侮辱她和文苏若,是自己挑起来的事端吗?为什么身为自己的丈夫,许继不来安慰自己,不问问自己有没有被伤到哪里,而是上来就一副说教的态度质问自己。
“那下次再遇见这种事情你让我就这么站着被人摸吗?”温琬憋了半晌儿不疼不痒的回了句。
这会儿许继也逐渐是气到极点了,他今天还是第一次知道,温毛毛这人是个二极管,不是这样就是那样。
“我有说让你什么都不做吗?你可以先报警,也可以再给我打电话,前提是一定要确保自己的人身安全不是吗?”
“那我现在不也好好的吗?”
许继眼瞅着温琬还不把这种危险行为当作一回事儿,他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走到楼梯处扯过温琬的手腕,将她整个人扳了过来,直视着自己的眼睛。
“你今天还好好的是因为当时人多,有人出面制止了那三个人对你们进一步的攻击行为,要是今天那儿没人,你清不清楚接下来可能遭遇的情况?”
温琬用力将自己的手腕从许继的手里抽了出来,她努力克制着眼角不再变得更加湿润,但说话声音中却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