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秒，陈肖似懂了。
“她们是实验体，所以必须一切的流程都得严格，不能出现差池。”
陈肖似的声音越来越低。
他知道了，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救下难产的孕妇的。
教授听到他的回答，这才抬起头来对他的回答予以肯定。
“就是这样。”
“没有办法。”
“可是她们是人类，是会思考的人，她们有生命。”
“可是她们也是在为我们的科研成果做贡献对吧。肖似，我看过你的个人履历，我知道你因为你母亲难产的事情，非常难过，而且控制不住地将这种不合时宜的情绪带到了你的工作中。”
“我只想说，你这个毛病下次不要再犯了。”
教授开导他面前这个得了他青眼的学生：“她们如果死了，是有意义的，而不是无意义的。”
“你要相信一点，她们的死亡为我们、为了这个社会创造出了非常大的进步与财富。”
“做我们这一行，要看淡生死。明白吗？”
“对了。”教授站起身来，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伸出了自己的食指，轻轻点了一下陈肖似的胸口，“我很看好你，如果这次实验你的表现不错，并且实验也取得了不错的成果的话，你的升职申请单我已经给你安排了。就看你能不能把握住。”
陈肖似的呼吸一窒，教授的手不像是在指点自己，反倒是直接卡住了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