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斯特也确实表现在了脸上。
“发生了一些事。”萨沙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他低头看着自己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所以我暂时没地方去。”
维斯特没有过多去询问发生了什么,这与他无关,正在他准备和萨沙告别的时候,对方又突然说——
“我又回忆了一些和孤儿院有关的东西,你有兴趣吗?”
维斯特有些迟疑,理智告诉他,他现在应该远离,但莫名的好奇心以及对梦境的预感,让他想要知道更多的东西,于是他还是决定顺从一下内心,和萨沙一起前往了休息区。
……
“普拉伊德孤儿院是我的噩梦。”
萨沙平静地说,“我想当你听到这个名字,应该知道了所有和它有关的传闻。”
维斯特闻言有些不自在地摩挲了下手中的咖啡杯,但很快好奇心还是打败了一切,“但是新闻里的孤儿院,和我在资料里看见的不同。”
“你是说那栋灰色的建筑?”萨沙问。
维斯特点头。
“那才是真正的普拉伊德孤儿院。”萨沙说。
这句话立即引起了维斯特的好奇,他看向萨沙,希望对方说得更加直接一些。
萨沙却没有立即阐述这一切,他只是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他摘下自己黑色的手套——出现了一双正在腐烂的双手。
——黑色的物质在不断吞噬着他的双手,但很快,血肉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再生。
两者维持了某种平衡,这让萨沙的手一直处于这种正在腐烂的状态。
腐烂的血肉散发着不妙的气味,萨沙只是平静地看着这双手,然后示意维斯特把咖啡杯放在自己的手心里。
维斯特猜测这也许就是萨沙的能力,于是他把手中的杯子放在了对方的掌心里。
——大约2秒,又或者只有1秒。
那白色的咖啡杯在萨沙的手心迅速消失——不是破碎,不是变成粉尘,而是彻底的湮灭,仿佛世界上从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东西。
“活着的生物会慢一些。”萨沙说,他在维斯特的目光中,平静地套上手套,“和公司内的大多数人一样,我在之前并没有任何特殊的能力。”
“这一切都发生在我12岁的时候。”
“你听过那些传闻,当然也应该听说过普拉伊德孤儿院干过的那些勾当。”萨沙有些抱歉地把自己没有喝过的咖啡,推到维斯特的面前,“这是赔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