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渊辰发现后回头看了一眼，眼睛微眯，转头继续向前走去。
“刚刚怎么哭了？”
裴重舟声音不大，但对旭爻来说不亚于一道惊雷。
被发现了？！
见旭爻没说话，裴重舟自语道:“那我就当你被烟呛的。”
旭爻没答，片刻后才哼出一个鼻音。“嗯。”
旭爻有些莫名的不爽。
一开始明明是裴重舟距离感把控的很好，让他觉得两人之间相处很舒适，对方实力又很强劲才选择和他搭档组队。
让他有安全感的同时又不至于疏离，对彼此之间的事都不会太过过问，尊重他的选择和做的事，这明明很好，也是他原本想要的。
但现在他好像已经逐渐不满足于此了。
好像，似乎。
能接受对方的缓慢渗透了。
渗透是指，想要更多的了解对方，会想知道对方的经历和成长，想要知道这个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想要驱散笼罩在两人之间的薄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