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血液,能增加她和被感应东西之间的联系。
将铜镜轻置于地面后秦蒙跪在地上,宽大的黑色裙摆在地上摊开宛若一朵深色的花,齐腰的长发随着她蹲下的动作微摆,眼睛上缠绕的白色绷带反倒在此时成为一个格外特殊的元素,让秦蒙看起来像某种黑魔法师的禁忌人偶。
向煜眼睛也不眨地盯着在病房内的人,就像看呆了一般。
镜子的侧面有一处血槽,血槽外侧有锋利的刀片。
先前献祭导致的伤口还没完全消失,道道恐怖的划痕破坏了白嫩肌肤的一切美感,甚至有些渗人了。
秦蒙将铜镜旋转,这次换了一只手。
左手手腕上出现一道划痕,血液从伤口涌出,滴落在铜镜镜面。
一滴,两滴……血液在秦蒙刻意倾斜铜镜下很快浅浅的覆盖上了铜镜镜面。
秦蒙尝试从沾有血液的镜面中窥见那常人看不见的东西。
——失败了。
向煜看着秦蒙直直地跪在地上,用铜镜近乎是自虐般地将自己的手腕割开,让鲜血滴落在镜面上。
直到镜面上的血液凝固,再次滴落新鲜血液。
向煜心脏就像抽搐一般地疼痛,就好像心脏的痛感和秦蒙的手腕同步了一般。
她在干什么?
她完全不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