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番话,栾玉深有些愕然,他只记得自己当时确实和孟鸿祯好像因为误会是有些矛盾,但只以为是萍水相逢,没想到他记了这么久。
“我想和他再比一场,可是因为一场意外,我失去了味觉。”孟鸿祯闭上眼睛,“即便是瞎了,聋了,我都不会有半点怨言,可是偏偏是味觉。”
造化弄人也莫过于此。
栾玉深转头望向病房外等着的麒临,“所以你开始培养麒临。”
孟鸿祯点了点头,“十年,他在我手下苦练厨艺至今,没有一天懈怠。”
“可是容严他“死”了。”
孟鸿祯突然笑了起来,只是笑容中满是苦涩,“是,他居然就这么死了。我甚至都没有再当面见过他一次。”
“然后我就被确诊了癌症晚期,时间所剩不多。即便是胜过他的徒弟,我也能闭眼了。所以我让麒临报名了大赛,想让他成为冠军,让他到时候和苏岸比较一番,可是偏偏遇上了你。”
孟鸿祯伸出手,将旁边小桌上清享楼的食盒打翻在地。
他看向栾玉深,眼中有愤恨有无奈有遗憾。
栾玉深无奈宽慰劝说道:“只不过是一场比赛而已,你把它看的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