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泯舟眸里是全然的漫不经心,显得有些过分冷淡,有种风雪俱灭的清寂,“我没不开心,这对我来说只是无关紧要的事。”
因为不在乎,所以从不烦恼悲伤。
初声晚稍怔,眼睫颤了一下。
这只狐狸到底发生过什么,就连受到伤害,也毫无反应,在妖局时,甚至说过“为何不放着不管?”这种话。
他知不知道,他这么说,更让人放心不下。
狐泯舟目光转向玻璃瓶,问:“你们喝的时候怎么弄干净?”
话题转的太快,初声晚低“啊”了下,偏头看酸奶瓶,道:“你不能用术之类的吗?”
“不想用。”
她无奈地叹口气,拿起盖子拧紧酸奶瓶,然后倒置过来,随意道:“等一会儿应该就行了。”
在他心里,酸奶比误解更重要一点吗?
狐泯舟单手托腮,定睛看酸奶瓶,丝毫不觉得无趣,但似乎也没觉得多有趣。
池先生悄悄拉了下初声晚的衣袖,又用手指指门,示意自己想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