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浪京往前走了一步,唇角微勾,眸光慢条斯理地在开门器上滑过,薄唇淡启:“井、水。”
“什么?”
不知道段浪京是什么意思,但看到他有开门的动作,章肆川的心慢慢地落了下来,弯着唇规规矩矩地站在伸缩门口等着。
段浪京的拇指指腹摸上按钮。
“不。”
用力一按。
“犯。”
面前原本留下一道窄缝的伸缩门向右延伸,“砰”地撞上墙,把最后一点缝隙堵住。
在章肆川溢满了不解的眼神下。
他咧着唇,心情极好地吐出了最后两字。
“河水。”
这句熟悉的话语让章肆川响起了昨天下午。
办公室里。
在她说出了那些真诚求医建议之后……
段浪京表情肃穆到可以无缝去发表国旗下的演讲,半晌才从齿缝中挤出了俩字:“……很好。”
章肆川满意地点了点头:“那以后咱们就井水不犯河水啦。”
当时轻快的语调和现在少年报复性的语气重合在一起。
昨天有多膨胀,现在的脸蛋就有多疼。
“段浪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