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对这些都提不起任何兴趣了,原本十分热爱的工作在经历这一番事情之后也让她感觉已经没有了意义。所以,就连回到京城,面对嘉海这边的工作,她也主动提出让顾轻北换人处理。
顾轻北二话没说便处理好了一切,只要她不再说着离开,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窗户开了还没一会儿,林栀便听到从书房传来的脚步声,那声音由远及近,很快便来到她的身后。她知道那是顾轻北,她也知道看到她这副样子他一定会说她,可她还是倔强地没动。
身后的顾轻北三步并作两步快步来到林栀身边,看着此时大开的窗户,说实话,他是生气的。这么冷的天儿她还开着窗户,况且她本身就怕冷,隔得老远他都看到她瑟缩的背影了。
但距离拉近,眼神对上小孩微红的眼眸和鼻尖时,他又软下了心肠,一句重话都舍不得说,迅速关上了窗户后,只将她轻轻拉进怀里帮她捂暖。
手指被他握着放到胸前,几乎是贴身放着,林栀能感觉到有一层层的热意透过他的身体传给她,鼻尖尽是那熟悉的清冽木质香。
他身上这件毛衣还是之前逛商场的时候林栀帮他挑的,黑色的羊绒毛衣,摸在手中十分舒服。此时脸贴在上面也是一样的感觉,仿佛柔软温暖的棉花,林栀瞬间就觉得鼻酸。
好像什么都变了,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变。
林栀抽了抽鼻子,狠狠将眼眶里的酸涩按下,闷闷地开口道:“我想喝酒。”
既然清醒着这么痛苦,那她何不试一下喝醉的感觉。
“好。”这次顾轻北没拒绝她,而是十分爽快地便同意了。或许,他也觉得小孩需要一个发泄的方式。
他有一个酒柜,里面满满当当放着几百瓶红酒。各种年代久远的,尊贵典雅的他都有。他打开柜子,任由林栀挑选。
可惜林栀不识货,而且她并不想品酒,她此时需要的只是把自己灌醉而已。
她眼神大致扫了一圈酒柜中的酒,品种太多,有些眼花缭乱。她眉头皱了皱:“没有白酒吗?”
“白酒?”顾轻北一愣,眼神一痛,似是明白了什么,但也没有挑明,“白酒太烈,对身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