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阴暗狭窄的房间中,火光微弱到了极点,映出了易乐那和平日里截然不同的脸色,握拳的手青筋暴戾血管几欲迸发,猛地一锤墙面,墙面直接被捶出了一个大黑窟窿。
易水星怔怔地跪坐在地,向着瘫在地上的易过之爬去,一步一拉扯,像是用尽了毕生的力气,终于爬到了易过之的身旁,小心翼翼地伸手,想要为师父整理衣物,却一手抓空,什么都触摸不到。
易水星简直要溺水窒息了,连呼吸都困难,他实在不知该如何现在的场面,他也不知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情。
糟糕,糟糕透了。
但就在这一刻,他忽然明白了,为何易灵山的大家那般讨厌人类……
是啊,怎么能不讨厌呢。这群名为正道修士的人类可是用了最残忍的方式折磨了他们的族人、朋友、亲人,害得他的师父不成人样。
难怪在万古的记忆中师父那般的温和随性,如今却冷淡寡言,不喜人近,易水星还曾想过是不是师父不喜欢自己,原来,原来是这样的啊……
更可笑的是,师父居然还把他这个曾经的人类抚养长大,悉心教导,这算什么?
现在易水星更不敢让师父知道自己曾经的身份了,他不配,他不配做师父的徒弟,更无法面对易灵山的大家。
砰!地一声,一个看似人形的肉球被狠狠砸在了地上。
易水星循声看去,那人是个半白头发的老头,手脚具被折断,被胡子整齐包围的嘴不断呕出大口大口鲜血,但是心脉没有受损,看得出来是故意留着他的心脉。
在这阴暗狭窄的房间中,火光微弱到了极点,映出了易乐那和平日里截然不同的脸色,握拳的手青筋暴戾血管几欲迸发,猛地一锤墙面,墙面直接被捶出了一个大黑窟窿。
易水星怔怔地跪坐在地,向着瘫在地上的易过之爬去,一步一拉扯,像是用尽了毕生的力气,终于爬到了易过之的身旁,小心翼翼地伸手,想要为师父整理衣物,却一手抓空,什么都触摸不到。
易水星简直要溺水窒息了,连呼吸都困难,他实在不知该如何现在的场面,他也不知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情。
糟糕,糟糕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