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秦子松整个头发炸了毛,掉了个包子,场面颇为滑稽。
易水星委婉问到:“你昨晚上睡的鸡窝?”
梁玄辰:“我看他是和鸡抢吃的,被打了。”
秦子松惊:“怎么可能,小爷多有风度一人,”然后他拍了拍胸膛,像是得了什么宝贝地宣布,“今天,我要宣布一件大事。”
梁玄辰最会拆台:“不就是你不准备和我们一起走了?赶紧滚。”
秦子松看向一旁笑着的易水星,大惊:“你们都知道了?!我还什么都没说呢,就不能装一下,听我说完!”
易水星装作很认真听讲的样子:“那你说吧。”
秦子松故作姿态轻咳两声,有种教堂夫子的感觉:“总之就是,这里风景优美美食数不胜数,秦小爷我打算留在此地一段时间,等什么时候呆腻了,再来找你们。”
这人明明就是准备去山底陪他那老父亲去,嘴上还要给自己找些借口,梁玄辰这次难得没有拆穿他。
易水星笑道:“好啊,你有钱吗?”
秦子松狡黠地笑笑,搓搓手靠近二位饭票:“这不就得靠易兄梁兄救济救济了。”
易水星笑着放了一个包子到秦子松手上,一笑:“找你梁兄去。”
秦子松大声悲伤:“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