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理直气壮:“当然是你袭击我。我昨晚只是过来看你一眼,你就抓着我又打又掐的,温西礼,你这个暴力狂!”
温西礼坐在床上,看了一会儿姜酒的脸,然后低下头用手指捏了捏眉心。
地上有一个枕头,床上有一只姜酒。
认识姜酒这么久,他大抵也明白了这个女人怎么会出现在他房间里。
——恐怕是昨天晚上被他骂了,这个女人不甘心,拖着抱枕偷进他房间要揍他,最后,反而被睡着了的他“揍”了一顿。
他在美国进行过军事化训练,专门有应对睡觉的时候被人袭击这一条,就算入睡,有歹徒进来,他也能很快清醒进行抵抗。
至于为什么姜酒昨晚进来他没有醒过来,可能是他潜意识觉得,姜酒杀伤力太小,不足为惧。
偷鸡不成蚀把米,也怪不得一大早在他怀里的时候脸色这么臭。
这个女人嚣张成这样,恐怕吃瘪的机会不多,他虽然睡着了,但是也能想象得出,被他拖到怀里当抱枕一整晚的姜酒一晚上该会有多憋闷。
她这点力气,真的真枪实弹打起来,根本没办法抵抗。
温西礼从床上坐了起来,靠在床头,看着姜酒,终于忍不住吐出两个字:“白痴。”
姜酒眯着眼,阴测测的盯了他一会儿,猛地扑过去,伸手就挠他的脸。
不教训他一顿难消她心头之恨!
温西礼猝不及防,被她扑了个正着,他摁住她的手,气笑了:“姜酒,你是猫啊?”
姜酒恨恨的:“谁叫你欺负我!”
这个女人真是一点道理都不能讲。
温西礼点了点头,气笑了:“就许你欺负我,嗯?”
姜酒:“我才没有欺负你。”
温西礼低头看了她一眼,想看看她脸皮该有多厚,才能恬不知耻理直气壮的说出这种话。
她一脸理所当然。
他忍不住掐她的脸。
姜酒咬他的手。
温西礼觉得自己像是逗猫似的,终于忍不住笑了一下。
他拍了拍她的腰,沉声道:“下去。”
姜酒骑在他腰上,很得意:“不下。”
她还故意扭了扭。
温西礼的表情一瞬间扭曲了一下。
姜酒感觉到了什么,一瞬间睁大了眼睛:“温西礼,你……”
温西礼缓缓深吸了一口气,掐着她的腰把人从身上弄下来,瞥她一眼,平静道:“是正常的生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