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夫人一直陪她到中午，两个人一起吃了午饭，才离开。
温夫人一走，姜酒也不打算继续住院了。
她拔了针头，向护士借了手机，给自己的秘书打了一个电话。
“陈青，你现在在公司吗？去附近的服装店给我买一套便服过来。”
半个小时以后，姜酒已经换好了衣服。
陈青给她半了出院手续，看着姜酒一身利落的踩着高跟鞋，往电梯的方向走去。
她脸色还十分苍白，但是脊背挺得笔直，看起来跟往常并没有什么区别。
他跟在姜酒身后，听到姜酒问他：“昨天的代表团们呢？”
“……已经回去了。”
姜酒顿了顿，倒并不是很意外。
谈了半个月的合同，好不容易合约谈下来了，偏偏在临门一脚的时候住院，想一想，多少还是有点不甘心。
她点了一根烟，没什么太大的情绪波动，只是眉心轻蹙着，想着接下来该如何应付那群股东。
“对了，姜总，”陈青突然道，“有一家瑞士科技公司，昨天突然联系我们，想要跟我们谈合作。我考察过了，是正规公司，应该能弥补这次的损失。”
“……”姜酒微微一愣，指上的烟灰扑簌簌的掉落了下来。
瑞士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