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知道,失去他的时候,她知道自己是深爱着他的。
“走吧。”男人从长椅上站了起来,牵住她微凉的手,“回家。”
……
温西礼懒洋洋的牵着姜酒的手,往医院外面走。
撑起伞,挡住了天幕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飘散的淡淡雨雾。
他低头,垂眸看向身侧的姜酒,从他的角度,可以看到她吹弹可破的皮肤和纤长卷翘的睫毛。
这样一只摄人心魂的尤物。
他现在可以很心平气和的欣赏她的美,以男人的视角。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对她动心的。
他只知道,自己是第一次对一个女人感到心疼。
想要留下来,照顾这个孤独的女人,即使,要对她撒一辈子的谎。
温西礼缓缓侧过头,垂眸看了一眼身侧笑颜如花的姜酒,与她十指交扣。
是你先招惹我的,所以我骗了你,也是两清了吧。
婚礼这件事,姜酒虽然挺高兴的,但是也并不着急。
一是体重。
她现在也才八十来斤,距离温西礼要求的一百斤,还有十多斤的距离。
养猪也没可能在一个月之内填上。
二是公司。
一场官司打下来,花费了人力物力不说,也给她揪出来了一堆董事会员工徇私舞弊,沾亲带故,往公司里塞人的问题。
临近年底,她一口气开了百来个人,弄的整个姜氏集团人心惶惶,唯恐下一个轮到自己。
陈青看不过,过来告诉她要循序渐进,这样一口气开掉这么多老员工,把人心弄散了,队伍就不好带了。
姜酒没搭理,前脚开了人,后脚就招了新人,姜氏是个年收入过百亿的大企业,就算在年末,也不愁招不到优秀的毕业生和管理人员。
只是公司内部稳定了,董事会那边因为她开了他们塞进来的人,有好几个跟她闹了起来,说她不给面子,还联合另外几个大股东,要求弹劾她。
姜酒手上掌控的股份并不多,当初分家产的时候,姜山梁把百分之六十五都给了何春白,只是把公司的管理权和经营权继承给了她,让何春白可以安心做一只混吃等死的米虫。
这个年底,别家公司董事长都要开始休长假了,姜酒这边,却被公司内部自己人搞的焦头烂额。
她体重迟迟没有升上去,婚礼的礼服也不用做了,有时候洗完澡,温西礼瞄瞄她那没几两肉的腰,姜酒都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