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传来沙沙的脚步声,很快,周围的声息都安静了下去。
争执被咋然打断,两个人也没有再继续,情绪也跟着低落了下去。
男人伸出手,用指腹轻轻的擦拭了一下她的眼角,垂眸注视着她,“去洗把脸,我们去吃饭。”
姜酒看了他一眼,拍掉了他伸过来的手,垂眼转身重新进了浴室。
温西礼站在门口,幽深的眸光注视着姜酒的背影,直到人转身不见,才缓缓收回了视线。
他如今也不知道,到底是因为付出太多不肯放手,还是因为占有欲太重而没办法放她离开。
感情就像是坏了把手的手龙头,想要试图拧紧,也有些力不从心。
唯一能确定的,就是此刻一旦松手,她和他这辈子恐怕就再也没有机会再见面了。
这一生太长,他没有办法想象,自己被如此惊艳过,还有没有办法,重新对另一个女人同样上心。
这个世界上,也不过是只有一个姜酒,一个让他从惊艳到动心的女人。
姜酒被他欺负的太惨,洗了脸,看起来还有点恹恹的憔悴,眼角红红的,可怜的像是受了不少委屈。
温西礼伸出手,把她冰凉的小手抓住,带她去了张阿婆家里。
张阿婆家的庭院里,摆了几张桌子,温西礼带来的人,都坐在桌前,见到温西礼过来,纷纷站了起来。
“你们吃饭吧,”温西礼朝他们点头示意,然后拉着姜酒,进了屋里。
镇上的几个民警,正在一张饭桌前,对着张阿婆询问,一个年轻的女民警,抱着白景瑞,不时给他倒饮料喝。
见到温西礼和姜酒进来,白景瑞立刻从女民警的怀里钻了出来,朝姜酒的方向跑了过来。
“景瑞!”
张阿婆叫了一声,脸上有焦虑的神色,经过这一遭,她意识到姜酒的来头,恐怕比她想象中还要大,哪里还敢让白景瑞再去麻烦人家。
姜酒挣开温西礼的手,弯腰把白景瑞抱了起来,小萝卜头被揍惨了,白白嫩嫩的小脸上,青一块紫一块,都是淤青,姜酒看着,就心疼。
她低头小声问他:“还疼不疼?”
小萝卜头见到她,不知道怎么的,眼圈突然红了,挽住她的脖子,大声的哭号起来。
“景瑞!”
张阿婆吓得颤颤巍巍走过来,朝姜酒伸出手。
“姜小姐,把景瑞给我就是了。这孩子不听话,我等下管教他。”
姜酒听她的称呼,就知道自己的本名也被她知道了。
她揉了揉白景瑞的小脑袋,看他哭得撕心裂肺,对着张阿婆摇了摇头,“我先哄哄他吧,他正难受呢。”
张阿婆看着孙子的脸,也红了眼圈:“景瑞担心你担心了一整天了。”
这个小家伙平日里泥里打滚无法无天,说话口气也一副少年老陈的模样,但是再怎么,也就是一个三岁出头的小屁孩。
看到姜酒被人欺负了,又一整天没有出来,以为自己把她害死了,坐立不安了整整一天,此刻见到姜酒出现,终于松了一口气。
情绪大起大落,只能用哭声来发泄。
姜酒虽然没有孩子,但是也做过孩子,能隐约体会白景瑞现在的心情,也没嫌他脏,抱着他坐在餐桌边,拿纸巾擦拭他的脸。
身后传来沙沙的脚步声,很快,周围的声息都安静了下去。
争执被咋然打断,两个人也没有再继续,情绪也跟着低落了下去。
男人伸出手,用指腹轻轻的擦拭了一下她的眼角,垂眸注视着她,“去洗把脸,我们去吃饭。”
姜酒看了他一眼,拍掉了他伸过来的手,垂眼转身重新进了浴室。
温西礼站在门口,幽深的眸光注视着姜酒的背影,直到人转身不见,才缓缓收回了视线。
他如今也不知道,到底是因为付出太多不肯放手,还是因为占有欲太重而没办法放她离开。
感情就像是坏了把手的手龙头,想要试图拧紧,也有些力不从心。
唯一能确定的,就是此刻一旦松手,她和他这辈子恐怕就再也没有机会再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