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温西礼没有生病,是不是她要一辈子留在榕城,一辈子在榕城等他,一辈子抱着他还会回来的想法,一直到死,才能相见?
温西礼见姜酒轻蹙着眉心,眼珠子动来动去,却没理会她,低下头,在她下唇上,狠狠的咬了一口,留下了一道牙印。
“唔!”
姜酒痛得清醒过来,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她有些恼怒的道:“你又在发什么疯……”
男人眯了眯眸子,又吻了过来,在她唇上辗转。
一直到姜酒气喘吁吁,他才松开,见她黑亮的双眸里有了他的身影,他才低沉着声音道:“我不喜欢你继续想着他。”
“他是你的兄弟,”姜酒瞪了他一眼,“别说的跟陌生人一样!”
“他对我来说,跟陌生人没什么差别。”男人薄情的道,“我从来不知道他的存在,你叫我怎么对一个从来没有存在过得人有什么兄弟之情?”
“……谁知道你们家这么变态。”姜酒忍不住道。
生了双胞胎,却要分开着养,甚至另一个,都没有正式的名字,死了,也只能埋在无名碑下。
“他们这么做,自然有他们的理由。”温西礼说得很随意,对于死去的那个兄弟,他确实没有一个正常人该有的感情,甚至,有些过分的凉薄了。
他并不在意另一个温西礼的存在,即使,他们长着相同的脸。
姜酒这几天平静的心绪,被温夫人短短的几句话,说得烦乱不堪。
她八年过得这么苦,竟然是他指使的。